2016年5月23日 星期一

四.蝴蝶效應

快四足歲的小澈長得比平常小朋友高,俊秀的臉龐已經有陳澈當年的影子。
這個時候的進勤已經博士班畢業,在畢業前就被台灣前五十大企業挖走,成
為年薪百萬的白領階級。某一天趁著小澈在幼稚園讀書,進勤第一次開著公
司配的BMW載雅娟、真真和小龍回娟爸家,娟媽眼睛都快掉了出來。小龍前
一年就開了自己的投資公司,今年還把整棟樓都租了下來。老哥的紅茶簡餐
店也開了幾家分店,並且準備轉型為精緻茶飲餐廳,當然老哥的餐廳,依然
是五寶聚會的不二場所,幾乎每週聚會的他們,除了聊聊自己外,大部份都
是在討論小澈的近況及未來。
真真在雅娟住的新房子樓下租了一層同樣格局的單位,真正的成為小澈"樓下
的房客"。睡在小澈的正下方房間,每天聽著樓上雅娟的叫罵聲,小澈的哭聲
及跑步聲,牆上掛著當時自己依偎著陳澈,為葉氏西服拍照的照片。雖然腳
邊還有一堆葉氏西服的訂單要趕,但真真就是放不下手上正在為小澈縫製的
衣服。娟爸一直警告所有人,千萬不能被小澈看到,但真真的牛脾氣,就算
大熱天戴帽子戴口罩穿半透明雨衣進出她都不在乎。就是為了能接近小澈一
點點。

那麼多年的防備及計畫,所有人雖然覺得莫名其妙,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遵
守。就在某一天早上,小澈接種B肝疫苗後,出現輕微的發燒,老師通知雅
娟提前接小澈回家。回到家後,雅娟讓小澈在客廳沙發休息,就躱進房間和
真真及進勤通電話。娟媽按照預定小澈不在的時候送燉湯來給雅娟小澈及真
真。娟媽提著湯鍋敲了敲門叫道「雅娟,我是媽媽」,來應門的是小澈,當
小澈一看到眼前這個嚇的說不出說來的婆婆之後,一道強烈閃光照的小澈眼
睛睜不開,湯鍋重重的掉到地上。「媽~~~~~」小澈嚇的開始大叫。
雅娟急忙掛上電話衝出房間跑到門前,只看見小澈哇哇大哭,掉到地上的湯
鍋及滿地冒煙的湯料,雅娟把小澈拉進門,邊看邊摸小澈的衣服褲子問到「
有燙到哪裡嗎?」「沒有,可是有一個婆婆不見了」小澈哽咽的說。「婆婆
?」雅娟走出門看了一下,忽然腦袋好像被鐵鎚重重的敲了一下。一個奇怪
的記憶彷彿從深處慢慢的浮現出來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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